“我的手背、手臂、全身上下,都有被我母亲烫伤的痕迹,有些时候是开水,有些时候是烟头,有些时候是开水加烟头。她死了我很抱歉,但我有点高兴。”
“你恨你的母亲。”
“我不恨她。”
李维多向后靠在椅背上:
“我只是为她的死感到高兴。”
警察审视地看了她一会儿。
“那你的未婚夫呢?同一天,你的母亲跳楼自杀,你的未婚夫因为一场爆炸葬身火海,民政局有你们有预约领证的记录,你们正打算结婚,可你好像也不为你的未婚夫伤心。”
“不,我的未婚夫死了,我很难过。”
李维多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我未婚夫非常愿意为我花钱,他被我随便扔到垃圾桶里的戒指,都是有市无价的古董。他死了我真的难过得要哭出来,但我觉得人要向前看,既然你能找到第一个眼瞎的富二代,那你就能找到第二个。”
“也就是说,你们只有金钱和肉体的关系?”
“我前未婚夫说过恩格斯说,婚姻就是长久的卖淫,不仅我,你和你太太也是金钱和肉体的关系。”
警察:“……”
然而他觉得并不是,他才比较像卖的那个,他太太分明是嫖客。
但他也不大好直接反对恩格斯,于是他转而问道:“在爆炸发生之前,你为什么离开?”
“我去尿尿。”
“就这么巧,你刚好离开,你未婚夫的位置就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