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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种植物种在良渚古国的遗址上……总觉得房子的原主人,带着那么点恶趣味。

但庭院的守门人却非常接地气,许尽忱与守门人述说来意时,这个赤脚老伯操着一口浓重的方言,沧桑道:

“福建福建,煤雷堵油塞盖梗离烟地武松泥绳呃啊,拉铁色离。”

许尽忱:“???”

李维多:“……”

许尽忱耐着性子重复一遍:“我来拜访秋教授。”

老伯敲了敲自己的旱烟斗:“呃啊婷刀部雷,但系雍泥高朽摸洗干,有别过菊耀南在。”

许尽忱:“……你是觉得我的时间很廉价?还是你听不懂人话?请立刻进去通报,不要让我发火ok?”

老伯把烟斗像挥指挥棒一样挥来挥去,很愤怒的样子:“呃啊油磨叽笼色,工烟抖森聚胎塞。”

许尽忱:“……”

眼看许尽忱已经重新戴上他的金边眼镜,暴躁君主人格一秒上身,第三次世界局部大战千钧一发,李维多赶紧拉住他:

“我猜他的意思是,每天都有很多像我们这样的人想拜访秋平衍教授,所以需要帖子他才能通报,而且教授现在正在接待……其他人,没有时间接待我们。”

“……”

许尽忱转头看着他的小助理,眼神锋利而探究:

“我记得你的户口在g城,你听得懂?”

“他的话和我以前一个朋友的方言有点像。”

其实是他的方言和古越语、古楚语还有吴语都有一点相似之处。浙赣交界处的住民,以塞音和塞擦音为标志,全浊声母无论平仄,统统都是送气的清声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