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多把茶水双手递给他:
“许总,是我的工作出了什么纰漏?”
她递水时弯下了腰,于是他闻见她衣领处另一种香味——清冽又冷淡,不是她身上常用的八月桂花香。
她身上,有别人的香水味。
不是,才和他辞职一天,她难道就去找别的狗了?
她真的不是因为买了别人的高利贷才去卖身?
她怎么可以这么对他???他昨天才和她求婚!!!
许尽忱觉得自己又要原地有丝分裂了,他一想到她昨天晚上,可能已经在灯光昏暗的房间里,脱下过那身紧紧包裹的、禁欲的黑色裙子,让别的男人看过连他都不曾见过的美景,让别的男人亲吻过她玫瑰花瓣一般的嘴唇,让别的男人从背后握住她纤细的腰,就像他想象过的那样,然后……
他握着杯子的手都有点发抖。
不,不可能的。
没人比他更清楚,他的小秘书很讨厌别人动手动脚,他出差时拿行李箱,“不小心”握住她的手,她都会迅速不动声色地脱开,这么个半点风情都不懂的女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和别的男人过夜?
所以不可能的。
冷静点,许尽忱。
冷静点。
半面秋光映在玻璃桌面上,他转过身,在房间里绕了两圈,终于忍不住这委屈和怒火,手里杯子“啪”一下砸在她脚边:
“你翅膀硬了,还敢鬼混了?说,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和谁在一起?那个男人是谁?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这种苟且关系?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李维多,我们认识十多年,你就为这么个陌生男人要辞我的职??你怎么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