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吃这挂。”
张纯修长双腿伸出椅子,香奶奶的鞋,酒神的包,小萝卜丁的口红——不怕牌子俗气,只怕你辨认不出这俗气。不怕口红掉色严重,不掉色,她怎么随时随地拿出来补妆,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用的是哪一款?
奢侈品的意义,就在于奢侈,和品没关系。
每个月,挣多少,花多少。所有心血和时间换来的金钱,她都交给虚荣,通通交给虚荣。自我和自由不能使她永生。虚荣使她永生。
张纯看着镜子里年轻精致的眉眼,不知想起什么,抿起唇甜蜜地笑了:
“比起病娇和霸总这两挂,我更爱吃,蓝色丝绒的月亮。”
蓝色丝绒的月亮?
这又是什么鬼?
秦宋柯吃不懂现在小姑娘的脑子,也懒得吃,转头问李维多:
“那维多呢?你的梦中情人是哪一挂?”
“我?”
她一天没来,办公室门开着通风,眼睛从头至尾没有离开电脑,敷衍道:
“我吃你这挂啊。”
秦宋柯:“……”
“为什么露出这个表情?”
李维多头也不抬地微微笑了:
“钱不多,人偏傻,颜值中等,不算下不了口,放在人堆里也不会有危机感……这种男人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