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尽忱擦了擦金边眼镜,满意地看到他的小助理微微张着嘴,手上笔都掉了,呆呆地看着他,显然已经被他的演讲触动了灵魂。
他重新坐下,金边平光眼镜映着云朵。
四周寂静无声,他镇定地看着他的小助理,放在桌子下的手指却微微攥紧,又把开头的话,重复了一遍:
“我明天下午的行程,已经空出来了。”
“……”
“所以咱……你母亲,这两天身体还好吗?”
“……”
李维多还没从这里焦外嫩的惊呆里回过神,慢慢眨了眨眼,茫然道:
“’确定关系之后的男女’?我们确定什么关系了?”
“……”
许尽忱扯开领带扔在一边,深吸了一口气,又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最后指了指她的鼻尖,又指了指自己:
“我都吻过你了!这可是我的初吻!这还不叫确定关系?今天都十月五号了!你难道想始乱终弃?那我告诉你李维多,我的人生中绝没有分手两个字,只有丧偶。”
李维多还没反应过来:“你的初吻不是已经在白马会所……”
许尽忱:“……”
他和她说了这么多事,她就只记得这件??
他端起她的杯子,一口饮尽,这才勉强按下了内心暴躁的火龙,重新坐下来,以一个成功企业家该有的风度,尽力心平气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