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从楼上跳下来的时候,他就站在楼下。那漂亮的颅骨他眼前崩裂开来,脑浆和血液粘在他的袖子上。
他指尖抹去那点血迹,就听朴浦泽问道:
“你见过李鹤年本人吗?”
“见过,但是不熟。”
“你们不是有生意往来?”
“李鹤年那种人,你和他相处十年,也不过是他眼里几面之缘的陌生人。”
“你不常见到他?”
“连他老婆张秋都见不到他,我怎么可能经常见到他?”
“他为什么会和你做生意?”
“他需要钱。”
“可是据我所知,李鹤年很有钱,早期的研究都是自己提供的资金。”
“他’曾经’有钱。那些钱是他自己不要的,就’那件事情’发生之前一段时间,他抛售了手里所有的资产和股票,那个时候的股票多值钱?就打个苹果公司的例子吧,上市37年,股票增长了437倍……随便留几只下来,现在也大发了。”
“他为什么不要?”
“我不知道。”
“我知道有些学者他们不需要金钱,只靠哲学就能活着。”
“可李鹤年不是这样的人。”
何双平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