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玩是吗?那来玩啊。”
许尽忱锁住游艇,腾出双手托在她空空的豚上,向上一托,李维多的腿就被挤开。刚才她把他的裤链拉开了,这么一碰撞,此刻两人就真的贴在了一起。
不是之前的微微触碰,而是严丝合缝地相互挤压在一起。
她的腿上海水未干,滑不留手,而他的身体完全违背他的意愿,兴奋得不行。
钥匙对着锁孔,就这么轻轻往下一滑,就蹭进去了一点。
许尽忱大脑里跑过千军万马,全身的肌肉都在叫嚣着,按下去,按下去,按下去。
把她按下去。
甚至不用他用力,他只要松松手,地心引力就能让她滑向他,让她与他构嵌在一起。
十几岁少年时的春夜。潮湿的温热的洞穴。柔软的白色的丘谷。惊惶的腥甜的汁水。熟烂的咬不碎的樱桃。还有黑暗中,瞳瞳的茂密的森林。
他曾经想象的,原来都是错的。
原来春天没有那么茂密,剃过吗?手伸进去的时候,原来她是滑溜溜的,贴上来的时候,原来她是不扎手的。
可刀就算刚刚刮过胡子也会很扎手……她是怎么做到一点都不扎手的?
他很想低头看一眼为什么会不扎手,他也这么干了。
许尽忱脑海中的思路已经完全偏了,可他现在根本找不回思路,血液汹涌地涌进他的大脑,澎湃地在他的血管里拍击。
游艇在海面上游荡,就像他的心一样,已经没有人去关注它到底随着海浪飘去了何方。
李维多从监察状态回过神,就感觉他在自己身下前后滑了滑,随后自己又向下滑了一点。
春天缓慢地包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