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门，李轩严肃地问道：“我们美味轩餐饮连锁，才刚刚起步而已，别说没牌照，现在就连个店面都没有，目前一切都暂时在租房中进行。我想问的是，对这样的公司，你抱多大信心？”

本来，李轩想问的是对方的看法，不过，方凡的长篇大论能力却让他担心不已，便只好这样问了。

问话时候，李轩双眼一直紧盯着对方的脸。他相信，只要对方稍有异样，都逃不过他的双眼。

结果，方凡一脸正色，没丝毫犹豫地回答道：“有信心！”

确实很简洁！

不过从他回答后的深呼吸可以看出，此时他心里恐怕积压了不少话。

“好！”李轩点了点头，对方凡道：“你先出去吧！最晚今晚八点之前给你答复！”

方凡听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在李轩的目送下，起身离开了面试室。

在接下来的面试中，包括那些退伍军人在内，一个下午的时间，把这二十几名求职者都面试完了。

而李轩最关注的那个问题，虽然大都是“有信心”，但从这些人的神情，他大概有了答案。

至于那几名退伍军人，也在李轩的意料之中，除了其中有两个回答是跟其他人一样的，另外三人的回答都跟李轩猜想的差不多。

这个问题一问出，他们大都先是一皱眉头，甚至有点厌恶的感觉，思考了一下才之后才回答。而回答的内容都大同小异，意思大概是“有信心是有信心，不过没有牌照，像这种违法的事，我们没办法！”

这个结果让李轩很满意，虽然最终这几名退伍兵都没聘上，但却给他指引了一条可持续发展的道路。

经过军旅生涯的人，果然大都有自己的原则。

这类心志坚定的人，相信只要通过一段时间的考验和观察，就不难找出符合自己要求的人来。

将这三名退伍兵的联系方式留下来后，李轩从今天应聘的二十名求职者中，挑选出表现最好的五名，并打电话通知了所有人，包括那些没聘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