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儿痛苦的样子,余婷六神无主,只能打电话给正在国外忙碌的丈夫。
然后任家又去请另一位私人医生过来,检查结果还是一样,一切正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着了魔吗?”余婷着急得小脸发白。
中午十二点半,胡廿开着车再度来到任家附近,他拨通任夫人的电话。
“让你家女儿现在下来,和我去他们学校和我妹妹道歉,不然你们任家的财运就到此为止了。”他双手放在方向盘上,神态悠闲地说道。
“我们萱儿都说不出话,道什么歉?”余婷生气地挂断电话。
没过五分钟就收到丈夫的任复兴的电话,余婷以为是终于找到了救赎,没想到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妇人之见!为什么不让萱儿去道歉!我养女儿就是来败家的吗?她以后要扛起任家的重担,就必须能屈能伸!这点委屈都受不了?老子还不如养条狗!承烟阁的那位就是个疯子,不惜一切要搞死我!现在所有客户都打电话来说要退货。”
余婷被他一顿吼得耳朵都快聋了,只能傻傻地看着任萱儿,轻声哄着:“妈妈送你过去。”
任萱儿已经听见了电话里爸爸吧的声音,她满心绝望,后退着,全身都在抗拒。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姜筱筱是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要道歉!
余婷柔声细语地劝着她:“胡总承诺,你道歉之后,会带你去渺粟堂看中医,保证治好你。”
渺粟堂?
据说,里面的老神医能治任何疑难杂症,妙手回春完全不夸张。
老板姓孔。
任萱儿不情不愿地上了车,余婷开车送她过去。
到了学校,正好是放学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