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茗赶忙介绍,说:“这是我哥,陈骞。”
一指杨志远,说:“哥,这是杨志远。”
陈骞一笑,说:“志远,你我虽然是初次相见,但你杨志远的事情,我是耳熟能详,每天在饭桌上,你是当然的话题,你的名字让我的耳朵都听出茧来了。”
安茗娇赖地说:“哥,你能不能少说几句?”
陈骞笑,说:“难道我说错了吗。”
安茗说:“行了,你没错,是我错了行了吧。”
陈骞笑,说:“志远,想让我这个妹道歉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看来还是你的魅力大。”
杨志远微微一笑。他看了看陈骞,又看了看安茗,也许是因为安茗像母亲安小萍,陈骞像陈明达的缘故吧。杨志远觉得这两兄妹性情有几分相似,但外形却无多少相似,要是在外面遇上,杨志远还真不会轻易相信安茗和陈骞是兄妹。
陈骞说:“志远,虽然你通过了我父母的考试,轻轻松松地过了关,可我这一关你还没通过喔。”
安茗笑,说:“哥,你想干嘛,谁让你那天不在家,咱们家什么时候成校场了,志远过了一关又一关,这不公平。再说了,你要是跟志远比喝酒,三杯你就得趴下,比武艺,你从小就只会偷懒,爸爸的功夫,你学的不到一成,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志远三拳两拳就把你撂倒。你没比就输了,还比个啥,别丢这个人。”
兄妹在一起斗嘴斗习惯了,陈骞也不恼,嘻嘻地一笑,说:“安茗,你羞不羞啊,左一个志远,右一个志远,也不怕别人笑话。安茗,不管怎么说,我好不容易可以耍一回做哥的威风,这个权利我不去轻易放过。”
陈骞拿起桌上的馒头,朝杨志远一摆手,说:“志远,我得赶时间到学校去一趟,改天我们再聚聚。至于考试内容,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陈骞呵呵一笑,跟家人道别。陈明达摆摆手,说:“快去,工作要紧,只是我就不明白了,都放寒假了,你们学校还能有什么事情。”
陈骞说:“爸,我工作上的事情,说了你也不懂,就像我不懂你那战略战术一样。”
安茗笑,说:“陈骞,你是不是在学校考这个试那个,成习惯了,你想考志远,我看让志远考你还差不多。”
陈骞一笑,说:“这可不一定。想好了告诉你。”
安茗说:“我哥是戏剧学院的讲师,每天就忙着考这个考那个的,考出毛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