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你老婆什么货色你会不知道?水性杨花,淫娃荡妇!到底谁勾引谁你比我更清楚。”
一向斯斯文文的云琰,要么不彪脏话,要么满嘴脏话让人怒火中烧。
此时,高阳公主和房遗爱的脸都绿了,云琰不仅在他们的伤口上撒盐,而且还狠狠地插里他们一刀。
执失思力两眼瞪大的看着云琰,心说,文化人骂人就是不一样,不仅杀人还诛心。
“你……你有什么证据?”高阳公主被气得连话都说不利索。
“我要是真拿出证据,你承受得起吗?”云琰反问道,
“好啊,有本事拿出来呀!”高阳公主笃定他没有任何证据,所以才会理直气壮。
“我本来打算此事就此息事宁人,但你们二人咄咄逼人,欺人太甚,既是如此,且让你们死个明白。”
说着,云琰拿出来一个非常小的木盒,高阳公主那天他手里拿着的就是它。
一个小木盒就能到证据?!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云琰举起手中地木盒。
众人皆是摇头不知。
“此乃留声机也。”
这个小木盒里面装着的是云琰根据简易地留声原理制作的木盒,只要扣动木盒上的把手,便是能够留下一段声音。
当然,由犹豫是简易装置,留下的录音很短,但足以自证清白。
云琰懒得解释,直接扣动把手,紧接着木盒里面传来一段录音,尽管不是无损声音,却也是可以分辨出里面的声音是谁。
随着录音的播放,录音中高阳公主说的那些勾引男人的话可以说是刷新了一个人的廉耻。
脱衣服、吻我、不要……之类的话从她的嘴里面说出来,可谓将“淫荡”二字展现的淋漓尽致,
反倒是云琰,多次明显拒绝了对方,可对方不依不饶才痛下狠手。
……
听完录音,高阳公主瞬间社会性死亡,而房遗爱则成了绿巨人,原来小丑是自己。
“不作死就不会死,这是你们逼我的。”云琰说道。
说罢,便是小木盒留给了房遗爱,又道:“这段对白,你拿回家慢慢听。”
“至于公主吗?送你一句话: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这次轮到云琰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