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前来云琰就是为了警告他的,道:“少他妈跟我扯那些没用的东西,至于那些死去的孩童我也懒得管。”
“那大人来此的目的是?”
云琰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狡黠邪魅地说:“从今以后,沪宁城我说了算,说到底你只是个低贱的商人,在大唐的国土上,沪宁城轮不到你来做主,懂了吗?!”
其实云琰这话无不道理,尽管有故意刺激他的嫌疑,但在唐朝商人的地位就是很低,比之农户还要低贱。
“你是来跟我宣示主权的?!”白浣沙不悦地说。
而云琰却摇头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只是来提醒你,以前怎么样我不管,从现在起,你!得改一改浑身的臭毛病了。”
“还有,我是官,你是民,见了本官要卑躬屈膝,,而不是趾高气昂,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免得自找没趣。”
轰!
云琰的话就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他的脑海里面炸响,白浣沙从小到大受到的屈辱都没有今天的多。
他攥紧拳头,脖颈处的青筋暴动,无形的怒火一次次冲向他的天灵盖,欲夺眶而出。
可理智告诉他,新刺史绝不能死在自己府上,如果真的惹来了朝廷,整个白家都要付之一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