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还是直接说去茅房比较爽。”彭坤在安铁的身后喊道。

安铁从卫生间痛快地撒尿完毕,往外走的时候,心里不禁有些郁闷,心想,我这是怎么啦?怎么总是一激动就想上厕所,千万可别落下什么毛病啊!现在虽然只是偶尔如此,跟秦枫在一起的时候发生过几次,那也惹得秦枫每次都不高兴,次数多了就正经成了问题了。

就在安铁嘀嘀咕咕闷头往前走的时候,抬眼一看,发现找不到自己的那个包间了。

这个日吧面积很大,有高档酒店式的包间,还有那种小型独门独户的古典套间,曲里拐弯的,地形很是复杂。安铁辨别了一会,发现还真找不到方向。

正当安铁路过一个独门套间时候,突然从窗户里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这声音既熟悉又陌生,让人一下了想起了青春青涩的时光。

安铁愣了一会,突然就想起了十几岁在中学念书的时候,午夜偷偷溜到学校外面的录像厅里看黄色录像的那种声音,而且是很少有的那种声音,那种皮鞭抽打在人身上的闷响,和被抽打的人的那种既痛苦又痛快的声音。

那种青涩时光对未来朦胧的渴望,和急于长大想拥有整个世界的欲望,那时候就朦胧地在身体的释放着,翻过来折腾着自己青春的身体,而现在,却要常常通过回忆过去的渴望和冲动,才能用那美丽的渴望让身体冲动起来,这人生当真是轮回着过的。

“操,谁跑到这个地方看黄色录像来了,我倒想看看谁的兴致这么高雅。”安铁说着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靠近那个木制的窗户,靠近一看,安铁大喜,这个窗户竟然是用宣纸糊起来的。安铁马上就想起了电影里的侠客夜晚探视敌情时候用的招数,伸出舌头在宣纸上舔了舔,发现宣纸是湿了,但却没有马上破。

安铁把头离开了一些,却被窗户里的人影吓了一条,窗户里似乎有两个人影,姿势十分奇怪,不像抱在一起做爱,也不像站着亲热。但传出来的声音却是那种熟悉的做爱的声音。

“操,不是看录像,好像是真人表演。”安铁好奇心大起,又不死心地看了看被自己舔过的宣纸,终于下定决心又伸出来舌头,重新开始舔那个宣纸。

这一次,传说中的舔破窗户纸的故事终于让安铁经历了一回,窗户纸终于破了,破了一个挺大的洞,足以放上安铁的一只眼睛,视角遍及房间大部分的地方。

“砂锅不打不漏,窗户纸不舔不破,不坚持就成不了大事,看来这些古人说的话真的是真理。”安铁在心里念叨着,赶紧把自己的一只眼睛放在那个洞上。

刚刚放上去之后,安铁脸上的表情就显得十分尴尬。

让安铁尴尬的是,房间里的那个男人的动作,竟然跟刚才自己舔窗户纸的动作十分相似,用的都是舌头。只不过,那个男人不是在舔窗户纸,而是在舔屁股,一个美丽的像国画里走出来的女人的屁股。

接下来,安铁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无比震惊。那个男人竟然是王贵,而王贵正在舔的女人,竟然是支画。

安铁这一惊非同小可,这个王贵竟然已经舔上了支画的屁股,这个王贵与支画的关系已经发展到舔屁股的关系了,看来那个广告工程的忙支画估计是不会帮自己,而有可能帮王贵了。这样就有些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