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紧张地问,晚上安铁刚从柳如月知道的那个地道里出来,安铁一直就担心柳如月会出事。
“没事,我就是害怕,希望你能过来陪我一会,可以吗?”
柳如月说得可怜兮兮的。
安铁最怕听到女人哭,女人对付男人的武器有很多种,眼泪不是致命的武器,但肯定是最有效最直接的武器之一。
听到柳如月说没事,安铁总算舒了口气,又犹豫了一下,往维也纳山庄的方向看了一眼,才问:“如月,你现在在哪?”
电话里柳如月说:“我在山屏街的树桩酒吧。”
安铁楞了一下,道:“山屏街,你怎么跑到那么偏的地方去了,嗯,这样吧,你等一会,我马上过去。”
安铁挂了柳如月的电话,对张生说:“去山屏街的树桩酒吧,开快点。”
山屏街离市中心比较远,安铁搞不明白柳如月为什么跑到那么偏远的地方去。眼下这个情势也管不了许多,先过去看看再说。
“嗯,行。”
张生现在已经学乖了很多,没有废话,直接调转车头,往山屏街的方向开了过去。
安铁看了魏庆生一眼,魏庆生马上发现安铁在看他,于是对安铁笑了一下,至于安铁为什么突然要去哪里,他似乎一点也不关心。
山屏街本来就比较偏僻,等安铁他们找到树桩酒吧的时候,发现这个酒吧还在一个更偏僻的巷子里。
酒吧不大,装修马马虎虎过得去。柳如月为什么到这么一个地方来?柳如月一向很讲究啊,安铁看了看酒吧周围的环境想。
进门之后,安铁一眼就发现柳如月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只手支着额头,一只手拿着一杯酒往嘴里灌。
酒吧里放著低沉的萨克斯,暗红色的灯光照在柳如月的半张脸上,另外半张脸被柳如月垂下的头发遮住了,看起来柳如月显得颓废而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