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睛，“我还是之前那句话，你要是真娶了我，我也不会对你死缠烂打，哪一天你想离婚了就跟我说一声，我肯定签字，不会耽误你时间。”

江离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好，我心里有数了。”

说完他就站了起来，将乔斯然手里的文件拿过来，重新装回文件袋里面，好像是要离开了。

乔斯然见状，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

“江离，你要走了吗。”

江离：“我还要上班。”

乔斯然哦了一声，她尾音拖得很长，这长长的尾音中，似有不舍，留恋，还有一丝丝的渴求。

好像今天这一面之后，他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然而乔斯然却是真的这么想的，因为她的直觉告诉自己，江离是绝对不会答应这个交易的，今天恐怕真的是她最后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江离了。

“你……”

她张开嘴，似乎有一肚子的话想跟江离说，但是到了口中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到最后只化作一声叹息，然后松开了手。

“再见。”

她挥手向江离告别，那眼神那表情，似乎她即将要出远门，再也回不来了。

江离怎么瞧不出来，他喉头一松一句话就忽然冒到了嘴里，可是他忍住了没有说出来，只是深深的看了几眼乔斯然之后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