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是最神秘的黑,盛着最伟大的月色,连同着他英挺的鼻梁勾勒出一个异域人种的魅力。
他像是失去了战斗力,却还没有失去他的警惕性。
他用着十字剑做支撑,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慢慢挺直的脊梁让他延伸出一种危险性。
他俯视着女巫,眼中酝酿出杀戮和决然。
女巫感到诧异,很难见到对她来说一个合格的猎物,最先具备的就是有一个捕猎者的姿态。
而后追杀这个高大男人的最后一批追兵有序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他的眼中浮现出了不甘。
女巫却在他的眼前凭空消失。
是的,她终于取出她的隐身斗篷,对于这片大陆上的任何纠纷都能使她感到新奇,无论哪个种族。
她留下观看了屠戮的过程,甚至豪无人性的留下了点评,“这么多人都干不掉一个,真是无能。”
如同破抹布一样的隐身斗篷搭在她的头上显得格格不入,也掩盖不住她的声音。
但这并不影响她看好戏的心情。
杀手们只想快点完成任务,不愿意招惹任何一个能导致失败的人。
她是凉薄冰冷的看客,为他的每一次绝地反击而叫好,也让他烦躁无比。
当他被数把巨剑交叉着架在他脖子上时,他有神的目光看向一块是不,透过去,似乎是看向了未来。
“如果没有你从不停止的声音,或许我……可以死得愉快些。”他浑身伤痕累累,流出的血液很快成了冰甲,“当然……假如你也是来刺杀我的,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