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掌声雷动,欢呼震耳。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他的气愤和懊恼已经把他淹没了,他缓慢的撑起来连呼吸都在用力挣扎:“我不该心软的。”
“可你为什么免疫了我对你下的命令?”他站在喧闹的竞技场的那一块地格外幽静,热闹与他无关。
她后知后觉的捂住胸口,思绪飞快,这样一场一场的打太费劲了,又不能太显眼一看就有问题,但完全可以引蛇出洞。
夜晚,受伤,落单的女性,精心准备的受伤羔羊一看就知道是弱势,放在答尔魁城里诱惑阴影里虎视眈眈的饿狼。
于是拉维娅在极短的时间里呕出一口红色的液体,实际上是一种红色植物的浆液。
她手抠着心口处的衣料,瞪视着言灵师:“你……故意示弱让我掉进了陷阱——”
“我……”
言灵师刚想辩驳,就被她打断,她摇摇晃晃的爬起来,这个时候藤杖就起作用了,支撑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她先是讽刺一笑,然后不屑的说道:
“虽然我违背家族意愿独自出来闯荡,本想着来答尔魁城一战成名,没想到还是遭了暗算……虽然我一个人……咳咳咳……”
拉维娅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挥挥衣袖步履蹒跚地离去,走三步吐一口血最后还是医士把她扶下去。
她含蓄的表达先一步离开,下次再战,然后离开了这座囚笼般的建筑。
果不其然,一股若有若无探寻的粘腻视线一直在她身上扫视着,她强忍着不适避免露出马脚,喝醉了酒一样晃了出去。
她一路走得极慢,专门往小黑巷子里钻也没人劫持她,这让她有些郁闷。
但也没让拉维娅等很久,她晃晃悠悠地去集市买伤药反倒挨了一闷棍。
一个粗糙的袋子把她套住提溜,像兔子一样装上了一辆车,一路上颠的她头不住的往板子上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