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江有义忽然觉得不太对：“师叔……你怎么脸红了？”

羽道灵曲起左腿，将左手手肘支在其上，修长的指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这才抬起头看向江有义。

这无意间的一眼，倒是让江有义差点失了魂。

但见他几缕发丝顺滑地垂落身前，雪肤微微透着粉色，本就是一张能够入画的脸，此时不见了平日里的冷静自持。

他像是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

微微皱着眉，红唇微张，一双原本无波的眸子此时也是湿漉漉的，带着迷醉的味道，这……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羽道灵吗？

江有义都要跪下了！

师叔你不要这样，是个圣人都把持不住啊！

江有义内心挣扎着不敢看他的脸，伸手往他额头上贴。

脸这么红，莫不是发烧了？

谁知还没贴近，手腕便被羽道灵修长的双指夹住，前后动弹不得。

“放肆！”他忽然眼神一凛，冷声道。

江有义一头黑线，心道，他不会是以为我要干什么邪恶的事情吧？

警惕心真强！

江有义只得温声道：“师叔，有义并非冒犯你，我想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话音刚落，羽道灵瞬时放柔了脸色，他仰头似要凑近了辨认江有义的脸，缓慢说道：“嗯，是有义啊，师叔无碍，只是……有些晕。”

江有义回头看了看石桌上的酒盏，心下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