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琮收回看她的目光,跪地叩首。
“愿师尊,日后身体康健,长乐无忧。”
白池看着宴琮离去的背影,无动于衷,心中还有着说不出的快意。
快了,她就要快要摆脱他们了。
抚月峰。
白池来时,殿外无人,冷冷清清,看守的小童也不知跑哪里去了。
她穿过长廊,来到正殿前。
殿前廊下种着从小竹峰移栽来的丛丛青竹,白池想起了年少时。
其实她和楚珩之间,也曾有过好时光的。
他如果主动来和她解除道侣关系,言明他对她已无情意,她也不会做那等死缠烂打之事。
也就不必如上一世的后来,闹得跟仇人似的。
白池转身,推开了殿门。
诺大的桌案后,一身粉衣的娇俏徒弟被一身黑袍的清冷师尊拢在怀中。
“这里写错了,你看。”楚珩弯腰,握着沈初初的手,带着她一笔一划画下。
“好累,徒儿不想写啦。”沈初初耍赖,撅嘴撒娇。
楚珩只得放下笔,无奈的勾了下她粉嫩的小鼻子,“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