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白池还是忍不住转过头,回眸看向院中。
水中倒映着的弯月,明亮而又皎洁,衫棠树上的白色小花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纯洁无暇。
她最后似是不经意般,略略看了眼他的房门,便转身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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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中,二人相对而坐。
“您真要如此?”蓟顺苦着脸,不敢置信般再问了句。
他实在是想不到,明明有意的两个人,为何会走到如此地步。
蓟顺挠了挠头,愁眉苦脸的看着深夜忽然暗访之人。
来人穿着身月白色裙裳,烛光下美的好似画中仙,她面上无甚表情,只捧着茶盏浅酌。
白池缓缓抬眸,点了下头,“劳烦城主了。”
“这……这不是劳烦不劳烦的问题啊。”
蓟顺有些焦躁,他背着手,在书房中踱步徘徊。
他已经想象到,这事若是被揪出来,晋公子看他的眼神了。
可能就不是冷嘲热讽了,而是冷若冰窟了。
“您偷偷走,这没问题,但是您让我瞒着公子,这……”
蓟顺拍了把手,有些生无可恋道,“您这是在为难我啊。”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一个岁数半百的人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但竟是抗不过晋尤公子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