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眼泪哗啦啦直流。

挨了一通教训的尚连城瑟缩在墙角,不敢再随便开口。

这几个人个个都是暴力狂。

尤其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操控风刃,轻而易举就能杀了他。

“谁给你的胆子找她麻烦?”男人问。

“我错了,我道歉还不行吗?那个女人不仅毫发无伤,她还用冰锥打伤了我……”说着说着,尚连城都觉得自己有些委屈了。

女人没抓到,惹了一身荤腥。

“我问的问题,你听不明白?”

冷酷到极致的声音,活像从地狱里飘来。

尚连城打了个冷颤。

脑中灵光一闪,他连忙说:“是余乐乐!是她给我吹的枕边风,说只要抓到景灿,把她囚禁起来,以后我们就不愁没有新鲜的活鱼了……”

“余乐乐?”男人挑眉。

“是!就是她!”

“老大,余乐乐怎么知道?”

沐溪北沉着一张脸,思索着尚连城话里的疑点。

云浪亭深邃的眼眸中波澜起伏,薄唇轻启:“景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