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源淡定地收拾起棋盘来。
蒲二爷收敛了怒色。
忙不迭地请他坐下,恭敬地说道:“鲁先生怎么亲自来了?”
“我来瞧瞧蒲老大哥的身体如何了。”
“不劳挂念,你死了我都还能坚强的活着。”
鲁山脸上的表情一僵,但立马又堆满了笑,声音格外爽朗:“蒲老大哥就是爱说笑,不如我给你把把脉?”
蒲源倒是承了他的“好意”,将手搁在石桌上。
鲁山伸出两指,替他细细把起脉来。
越把眉头蹙得越紧。
片刻之后……
他收回手,看着蒲源,困惑不解:“蒲老大哥,你这身子怎么这么久了丝毫不见起色?再这样下去,只怕……你活不了几个月了。”
“年纪大了,生老病死这种事我早已看开了。”
他将手收了回来。
整理了一下搁在膝盖上的宽袖。
看着他,意味深长地说:“该死的时候就从容去死,赖活着有什么意思?”
鲁山:“……”
不是,你说就说吧,你非得看着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