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灿瞅了一眼脸色黑沉,杀气腾腾的男朋友,提醒兴致勃勃说个没完的夜莺:“我男朋友是有名的醋缸,别说你是女的,你就是个七老八十的,可能他也会喝醋把自己喝醉。”

“嘿嘿。”夜莺脸上浮现一抹可疑的红晕,尴尬地问:“你怎么看出我是女的?”

“女人的直觉。”

“呃……”景灿轻轻撞了撞男朋友的肩膀,笑问:“还在吃醋呢?”

“嗯。”

“好啦,人家是女生呀。”

“你都说了,就算她是个老太婆又怎样?敢直勾勾看你,还敢张开她那对鸟人翅膀,我看她是嫌命太长。”

他说着,一个眼刀子射向夜莺。

夜莺缩了缩脖子,连忙澄清:“我不是百合,真的,我用我老爸的狗头发誓。”

景灿:“……”你老爸知道有你这么个不孝的女儿吗?

云浪亭扯了扯嘴角,寒声道:“夜泊还没被迟暮整死?”

夜莺瞳孔微缩。

神色正经了起来,“目前还没有,不过,迟暮那只死狗的势力已经渗透到我方阵营,太子爷再不来,估计云上基地撑不了一两个月了。”

沉默了半晌的贺子谦一听到“太子爷”三个字,火气蹭蹭蹭的冒了上来。

他大步上前,忿忿道:“夜议员说云浪亭会来,这都过了几个月了,龟速都能爬到了,那家伙该不会等我方人马全灭了才来收拾善后吧?”

云浪亭:“……”

景灿眉眼弯弯,笑吟吟地问:“那家伙这么可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