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息的摇头,“失策失策,我应该将家里那神俊不凡的白马牵来,如此才搭得上此情此景。”
说完,王昌平忧郁的看着月夜,今夜为了这西街一游,他特意穿了簇新的月白色长衫。
如此驻足观月,倒有那几分翩翩公子的风范。
宋延年:……
槽多无口。
最后,他只得说了一句,“下次吧。”
只要不带上他,他是不管这王书生是要牵马还是牵驴子,当然,他家三寸不外借。
夜市是禁牲畜的,到时巡夜的武侯抓人下大狱的,他也不会去府衙登门赎人。
费钱!
如此走走停停,宋延年很快就看到了王昌平说的西街杂耍,他对这兴趣不大,才刚刚想走开,他的目光在触及了人群中的凤娘时,陡然停住了脚步。
凤娘还是凌乱着头发,抱着一个脏兮兮的布枕头,此时她心神恍惚的看着杂耍戏人手下的大狗,无声的掉泪从脸颊滑落。
宋延年:凤娘?
他上前两步想去问凤娘怎么了。
下一秒,宋延年陡然响起前两日见过的面相,他的视线跟着凤娘,投向了杂戏……
这一看,他不由的震惊了。
看杂戏的人很多,里里外外围了三四圈人,此时不论男女老少,都在为杂戏喝彩。
踩着圆轮的大狗,会拿笔的熊崽子,在杂耍老人的指挥下,摇头晃脑似歌唱跳舞的整齐粉色小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