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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笑得望了明罗一眼,用一种过来人的开玩笑语气解释。

“他是你的小情郎,又不是师祖的。徒孙的姻缘,作师祖的当然不好乱说呀。”

明罗垂着头,这两天的心情就跟过山车似的,一会儿委屈,一会儿震惊,一会儿又是喜悦,可再继续就是烦闷。

楚泱和凌霄宗的事,只是误会,可压在她心头的,还有一桩,那便是执念的问题。

“既然你已知晓龙脉的事,想来你师父说得也差不多了。”

玉鸣打了个响指,不远处冒出一个圆润的毛毛头,迈着小短腿跑过来,身上的花纹像是厚厚的棉袄,脸平平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明罗,十分警惕。

那是一只小兔狲,估计是师祖去哪儿抓回来养的。她像是暖手的皮草,被玉鸣安安稳稳地抱在怀里。

“说说吧,执念又是怎么一回事?”

师祖的神色恢复成一本正经,竹笋被灵力送到了后厨,屋内锅碗瓢盆的声音自由的响动着。

明罗将京城的见闻,平安画舫,以及袁肃所说的执念,一五一十得诉说。

玉鸣的眉头从无动于衷到眉头深锁,脸色一下比一下凝重。

若是袁肃说的话,是真话掺杂几句假话。那根据李清野的说法,凌霄宗仅仅是因为李覃的祈求,顾虑天下苍生,暂时封印了龙脉。

不难推断出,当时明罗提到“收集执念去封印”的说法,是全然错误的。

“可若不是这般,他们收集执念,又能做什么呢?”

明罗喃喃地询问道,玉鸣沉吟片刻,抚摸着兔狲的绒毛,心头已经有了猜测。

“你确定,这件事和李覃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