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发现兔子睡觉很不老实,如果是大床,她根本不耐烦贴着他睡,咕噜噜滚一边去,压着一团被子,完全不管亚瑟。
“完事?完什么事?”安妮稍微清醒一点,眼看着亚瑟将她放置在床上,又在床头的小匣子里取出熟悉的红色丝质发带,倾身想拉下她的浴巾。
安妮并不是不配合,她一脸狐疑地盯着亚瑟,“你……能行吗?”
“试试就知道了。”
试试就逝世。
亚瑟熟练地将发带系在兔子白绒绒的尾巴上,背对他的兔子毫无防备之心,打着哈欠,晃着可爱的小尾巴。
他按住兔子单薄的背,迫使她伏在床上。
安妮回头,纯净的眸子写满疑惑。
可亚瑟只是露出十分恶劣的笑容。
直至深夜,木屋才安静下来。
安妮已经昏睡过去,亚瑟替她擦洗后,给兔子磨破的膝盖抹了点药水,拥她餍足而眠。
亚瑟醒得早,却罕见地赖床,怀里的兔子白嫩嫩一小团安静极了,只发出沉沉的呼吸声。
他捏捏兔子的后颈,又用鼻尖蹭蹭她的额头。
安妮仿佛被吵烦,哼哼两声表示不满。
待天大亮,兔子还是没有醒,亚瑟拍拍她的背,问迷糊的兔子:“安妮,早饭吃什么?”
“……”安妮听见亚瑟的话了,但是她既不想睁开眼睛也不想说话,整个人都往被子里钻。
亚瑟没再问她,随她睡去,但是早饭还是得吃,他去厨房煮了碗红枣粥,切了一小盘萝卜,上去的时候安妮还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