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也蛮啰嗦的,安妮想。

他单膝跪在安妮面前,一边说,一边低头,将安妮的脚搭在他腿上,娴熟地为她的脚丫子套上及小腿的白袜。

安妮左右晃晃被袜子盖住深深磨痕的脚丫子。

行吧,亚瑟事后服务意识很不错,安妮勉为其难将‘不理亚瑟三小时’压缩为‘不理亚瑟两小时’。

安妮吃了两碗香菇拌面,亚瑟走后,她又去厨房提溜了根萝卜啃。

接下来就是改善药水和研制药水时间,勇敢兔兔,不怕困难!

哼哼,亚瑟,等着匍匐在兔子女巫的脚下吧!

心怀愧疚的亚瑟不知道兔子还未死心,他带了一串糖葫芦回家,兔子没有如同平时那样扑到他的怀里,没有撒娇和碎碎念有趣的事情。

她仅仅接过糖葫芦,矜持地尝了一口,点点头,“味道不错。”

安妮觉得自己拿捏得挺好的,很完美,她正在优雅地贯彻‘不要轻易搭理亚瑟’的原则。

可是到了夜晚睡觉时,安妮发现亚瑟像木头一样直愣愣挺在她的旁边,他居然不搂着她睡觉了?

可恶,他怎么能不搂着她睡觉!

安妮已经习惯了缩在亚瑟的胸膛、臂弯里睡觉,现在她离亚瑟一掌宽,一个人反而一直睡不着,而且她又捂不热床,指尖和脚丫子都是冷冰冰的。

她故意用力翻了个身,亚瑟不理她,她又蓄力。

“安妮,你不舒服吗?”

亚瑟这么问,绝不是在讽刺安妮,他是真的以为安妮不舒服,但她又不好意思说,才会发出这么大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