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可与你性命相关啊!”
半癫道人略显讶异,他以为此事对谢然而言,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
毕竟不会有人傻到连自己的性命也不顾。
谁知谢然只是微微点头,表示自己明白,然后请求半癫道人不要将此事告诉其他人,尤其是他的父亲谢邈。
半癫道人神情凝重,他着急赶来将军府,带来了能让谢然活命的法子,而谢然看上去并未重视他的话。
“你是不信我所言?”
谢然平静道:“没有。”
能让半癫道人亲自登门告知,必定是有十足把握之事,谢然知道他所言非虚。
半癫道人不满的在谢然房内踱步,忽然停下来问他,“临渊,你还记得我为何答应替你治病?”
谢然想了一下,“是因为那幅《飞鹭夜栖图》”
“你记得就好。”
“那幅画并不是名家手笔。”谢然主动提及此事。
半癫道人轻蔑一笑,以他的阅历见识怎会不知。
谢然则更为不解,既然半癫道人知道画并不值钱,为何还要以画为条件给自己治病。
而且这一治就是两年,虽然谢然的身体渐渐有了起色,不再像之前那般连出门多走几步都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