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不敢与之对视，他转过头在，笑道：“我也说过了，我就是猜的，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陈冰道：“你真的不准备坦白？真要一个人扛？”

“我进来了，就没打算再出去，你又何苦做这些无用功？”李虎叹道：“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都还是那些话，不可能再改口，我也不准备见任何人，所以，你们也不用白费功夫折腾了，有这闲功夫，还不如查查别的案子，或者把这个案子早点结了，一了百了，挺好的！”

“看来，你也是做好了被判死刑的准备了。”陈冰叹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会再浪费时间，你就等着法院的判决吧！”

从审讯室出来，陈冰的心情有些不好，她单独把吴刚叫到自己的办公室。

吴刚虽说有些许缺点，但他依然是陈冰的左膀右臂，而能单独召进办公室，这对吴刚来说，是莫大的鼓励，让他很是兴奋。

这说明，他依然很受陈冰的重视。

对吴刚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平时多受陈冰的讽刺或是训骂，他得那都不足挂齿。

能和陈冰成为同事，还能得到她的重视，吴刚就已经很满足。

“有些问题。”陈冰沉默了片刻，突然冒出一句话。

有时候吴刚显得笨拙，但今天却突然变得机灵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刺激和鼓励。

“你是说，咱们内部，有人和李虎递过话？”

陈冰点头：“看来，你还不笨。”

吴刚憨厚的笑了笑，道：“那是，再笨，和陈队长呆得久了，也得机灵点不是？”

陈冰正色道：“或许，这不能说明什么，但有这样的人存在，我总觉得很别扭，所以，我很好奇，究竟是谁在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