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

……

对于简单的问题，文武都回答得很干脆。

但最后，他居然把所有的罪过，全部自己顶了。

这让陈冰格外的生气。

她盯着文武，寒声道：“文武，你知不知道，这是你唯一的，也是最后将功折罪的机会，不，只是认罪态度好，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不管怎么说，这次你犯的事儿，都足以让你把牢底坐穿，但这还是最好的结果了，如果你要一个人顶罪，你可能最后会被执行死刑，想要判个无期都没有机会。”

“那和死也没啥区别啊。”文武苦笑道。

“你想好了，如果你把你们老板供出来，我至少可以替你向法官求情，说你有立功的表现，这样你就不用死了，到时候量刑也会考虑这一点。”

“那还不是一样吗？”文武反问。

陈冰站起来，走到文武的身后，来回的走了几圈。

文武有些不自在，浑身开始乱动起来。

“不要乱动，老实点。”

一位警察吼道。

文武现在自知是死路一条，反倒不怎么害怕了，笑道：“你也别凶我，我身上痒，动动也不行？”

陈冰突然开口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是怕你老板要报复你的家人对吧？”

文武脸色一变，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