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撇撇嘴，“不就是开个玩笑嘛。另外的话，香水可以考虑一下，真正赚钱的市场应该瞄准国际市场。”

龙渊点点头，“这些都可以，你负责吧。”

“……”秦素好笑地转身走人。

“我这不是有准备开拓新的赚钱领域嘛！”龙渊也是笑了笑，看了白雪一眼，一同走回了酒店之中。

龙运虽然对建这种大厦多少有些惊讶，但他对大钱并不敏感，只是知道要花很多钱，而且这建筑真能建起来，肯定是惊世的建筑。然而，他就是再想提前看到大厦的出生，在此之前也得是去监督土地推平工程进度了。

设计已经定好了，见过效果图的也就是这五个女人，虽然都不会随便说出去，但龙渊相信关于大厦的大致样子很快会传遍公司。

下午的时候，周风清就前来千度酒店通知龙渊了，却是市里头终于是有了大致的意见，接下来就是两方的会谈，只要会谈上不出什么意外，就可以很快地定夺下来。

会谈这样的事情，龙渊是没有去参加了，全权交由秦素负责。

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龙渊开着车，带着白雪去千城市第五中学了。

龙渊对千城市并不熟悉，也没有去过千城五中，但他又不是死人，随便问了下行人，便大概定下了方向，千城五中倒不是在郊区，但距市中心还是有些远了，周围的建筑也不高，基本上是四五层的建筑，在绿荫下行不过几百米，就看到了在小缓坡上的千城五中。

中学自然是围墙紧锁，大门也是电动门，锁得紧紧的。

“你们找谁？”老汉子门卫探出了门，很客气地问了一声。

龙渊拿着一包好烟，下了车，递了过去，“大爷，我来看下我弟弟，能否让个方便。”

老汉接过了烟，眼神多少一亮，又看向了龙渊和开着的高档车，也是有些为难，“不是我不让行，学校里头有规定，上课的时候不能够让外来车辆进来……要不这样吧，你把你弟弟名字，在哪个班级说一下，我登记一下。”

“哎，那谢谢您了。”龙渊听着老汉最后的通融，也是笑着谢了一声。随后报出了龙海的名字，班级。

老汉略想了下，“高三（三）班啊，诺，在那里头的教学楼，具体哪层我也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