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周渡,做不到的话,你会比我死的更惨。”
“还有,我希望你可以智取,不要让他发现,不然他会捏碎你的灵魂,如果你的灵魂碎了,你就永远消失了。”
我放下睡衣,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就掉了下来,很咸,但我至始至终都没哽咽一声。
我只是觉得可笑,她恨周渡,做的却是和他一样的事。
周渡好歹还哄着她,让她为他做事,而她,甚至不问我的意见,直接强迫我,将我推入局中,不考虑我的死活。
可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不想背负诅咒,我要活着。
我前十八年浸润题海,没有恋爱,没有玩乐,整日无趣的撑着,如果现在就死去,那这辈子真的太遗憾了,而且爸爸妈妈只有我一个女儿,我不能让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必须活着。
天色大亮时,我将电话打给了辅导员。
我要请假,上午的军事理论课和下午的体育场实训我都不去了,我要去岭南寺。
不过我用的理由是发烧。
前几天我正好发烧,那时体质虚得不行,站军姿时还昏倒了,当时是辅导员陪我去的医务室。
她知道我体质差,这次我用同样的理由请假,辅导员只是随口问了几句,就直接同意了。
她让我在寝室好好休息,我却带上了地铁一卡通。
我的目的地是岭南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