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二人进了房间坐定后,赵泠音看着明臻道。

明臻见她面色淡漠的看着他,不知怎地,一时竟有些不知从何说起,沉默了片刻,只是道:“我不知。”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他又道:“我从衡山回来之后,师父叫我今日在那里等着你。”

“你知道多少?”赵泠音问他。

“师父不会跟我说的。”明臻摇了摇头,想了想,补充道,“奉国寺没有插手。”

似是怕她不信,他接着说道:“奉国寺与星云观虽然修行之道不同,但殊途同归,而且二者的存在,向来是唇亡齿寒,休戚与共。”

奉国寺,或许是没有插手,不过是袖手旁观罢了。

赵泠音仅仅只是想到这点,就不由生出些许怒气。

“砰——”

“咔——”

她抬手拍案,震出桌下的机关,一把约莫十余寸长短的短剑应声而出,瞬间抵在了明臻的胸口,明臻坐着没动,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这令赵泠音更加气恨不已,就当她这是迁怒吧。

她承认她这一瞬间的确是动了杀心,明臻是老和尚的爱徒,她若是杀了他,老和尚还能像现在这般无动于衷,事不关己吗?!

剑拔弩张,蓄势待发之际,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地脚步声。

“你不是我的对手。”明臻面无表情地道,不知是想到什么,又微微摇了摇头,似是感慨地道,“你自小练功便不够专心,这么多年也没多少长进。”

赵泠音终于被他气的冷笑出了声,淡淡道:“杀人,从来不是只有一种方法。”

“实力不足,杀了人也可能会没命逃。”明臻说着,伸出一根手指拨开了指向他胸口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