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越想心里越是慌乱，越想越是感觉没谱，到底自己有没有杀过人，到底自己有没有救过人，到底自己……

蓦然间脑海内一声“咗”地叱喝声，心神巨震，在他识海深处，似有一面透明的镜子，突然间被这一声怒叱震碎。

林枫的心忽然一下回复清明，再看向四周景象时，顿时发现了许多不寻常的地方。

山还是原来的那座山，树还是从前的那些树，只是这空气中，分明飘浮有一股令人闻之欲呕的血腥味，那是再明显不过的了。

再看向五个被自己“押解”的羊羔，哪里是刚才的神情自若，哪里有之前的沉静如水，她们脸上身上，分明到处写满惊恐和慌乱，还有求助的乞怜……

却在此时，一连串清脆的笑声自林间响起：“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到颇有些道行！”

轻衣罗衫，白纱拂面，一个婀娜的影子，随着笑声翩然而至。

她的身影仍旧一片朦胧不清，整个人也似脚不沾地那般行走，端的是诡异万分。

一直担心的对手，终于出现了。

第121章 猎物

“老巫婆，你终于肯现身相见了！”大砍刀紧紧攥在手中，当臆想中的东西终于出现在面前时，林枫反而静下了心来，不再像之前那样惴惴不安，对方还没行动，自己先被无形的恐惧和威压蒙蔽了心神。

“你叫我什么？”

“哼！老巫婆，休要再装神弄鬼，你吓不倒我！”

“我若要杀你，你早死过上百次！”

老巫婆依然是白纱敷面，轻飘飘虚立在前方一棵大树的枝桠上，她就那样静静浮在离地三尺的地方，轻若无物的似和整个树干融合在了一起。她的声音清冷，给人一种高高在上，虚无缥缈的错觉。尽管语带威胁之意，偏巧那声音却是充满了诱惑，让人闻之怦然心动。

她静静望着林枫，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