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就像是你认定的猛禽,结果他喵的就是一只飞不起来的肥啾。
凡是不好好飞的肥啾,只配成为食物!
然而,兰诺见猫猫炸毛,还凶狠地盯着投影看,只当她是被突然出现的东西吓到了。
这都吓成只圆滚滚,还露出爪钩了,该有多害怕呢?
兰诺俯身将猫猫抱起来,赶紧给顺毛,并飞快关掉光脑。
至于刚才觉得和时辛相像一事,念头闪过,兰诺也就不想了。
兰诺:“不怕了,我在的。”
冷淡的声线,压低了音量,在时辛耳边说着安抚的话,像是涓涓冰泉,莫名带着安定心神的力量,让时辛瞬间就冷静下来。
她眼神古怪的看兰诺一眼,跳出他怀抱,舔两口爪爪想静静。
时辛忽然就有点惆怅,刚才那么不冷静,完全不像她平时的作风。
失去记忆,外加长期以一只奶猫的身躯活动,猫科习性对她的影响比预估的还要大。
“小乖,”身旁的兰诺手伸过来,轻轻捏了捏猫耳朵尖,“你是我族群里唯一的成员,以后也不会再有旁人,你可以信任我。”
闻言,时辛愣了下。
兰诺怎么突然说起族群?
兰诺将自己的意思通过族群传过去:“我信任你,我想你也能信任我。”
时辛耳朵里听着这话,隐约的族群联系也传来同样的心意。
那心意,如同她白日里晒过的太阳,是能让人骨头都被晒化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