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她在个不起眼的酒吧停下来。
这个时间,还没到傍晚更没天黑,酒吧关着门没有营业。
墙体上喷着五颜六色的涂鸦,没有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只有歪歪扭扭的丑陋灯管。
时辛谨慎的往四周看了看,没有人过来也没人注意到一只小奶猫。
她举起爪子,敲了敲金属卷门。
没有人应,小猫猫抖抖胡须继续敲。
片刻,酒吧里响起气急败坏的咒骂声。
“吵死了,谁他妈大白天敲门?”伴随着咒骂声,一花臂光头大汉气势汹汹的推开门,“要放不出屁来,老子拧掉你脑袋。”
他说着往外查看,时辛趁此机会,一溜烟从花臂脚边钻了进去。
花臂满脸疑惑:“这没人啊,刚谁在敲门?”
他想不明白,复又关上金属门,打着呵欠继续补觉去了。
酒吧里光线暗淡,空气里充斥着大量酒精和无数陌生人体味。
猫猫嗅觉灵敏,且她嗅惯了兰诺身上那股清植物味,此时闻着这些就很不舒服。
时辛一口气冲上酒吧顶层,并从某个没锁的包间进到阁楼里。
阁楼显然从没有人来过,布满了灰尘。
小猫猫踱着步子走过去,就在地面留下一串梅花猫爪印。
时辛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