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肯定地说:“无论在任何地方,只要还存在于这个世界,就不会被进化遗漏,因为我是最公平的神。”
停顿片刻,他说:“除了你,你是唯一一个拒绝进化的人。”
短时间内接二连三地被迫认知到,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了,她就是最后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人,安琳心情差到想再捅邪神一顿。
反正他文盲且智障,被捅了也没感觉,又不会受伤,为什么不被她捅几刀,让她心情好一点?
摸了摸放在包里的刀,安琳微笑着问他:“我心情又不是很好了,你愿意哄我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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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解压,捅邪神更解压。
安琳心情不错地走在通往徽州郊区的路上,很认真地观察着她三年没见过的,黑色巨茧外的景象。
虽然仍旧是一片鲜红,但建筑之间的间距变大,还是让她有种心旷神怡的舒畅。
黑色巨茧里的建筑密密麻麻到让人喘不过气,空旷一些的地方果然能让人心情变好。
当然,也少不了自愿被捅刀的邪神的奉献。
走着走着,安琳突然惊讶地看向不远处:“那些、那些是车?原来都被放在这里了!”
她自言自语:“我好久都没看到过汽车了,它们竟然被堆在离巨茧这么近的地方!还有,我是不是即将获得交通工具了!”
靠着双腿走出巨茧,真的是件非常困难,也非常累的事。
如果以后她能开车,那是不是她还能用车轮子去碾那个智障邪神!
怀着对美好新生活的渴望,安琳快步走到一辆车旁,伸手拉了拉车门,很快就意识到一个现实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