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饶有兴味地道:“小先知不是通晓古今,能预未来之事么?怎么,今晚的劫难你难没有算出来?”
许悠悠才懒得和他逗闷子,她坐在他的对侧,“你是少来,我是先知,所以我知道你那些少女失踪案和你没关,你是被冤枉,是吧?”
闻言,容恕欣喜地展露笑颜,“总算,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正常人。”
“不过为什么会这么巧,你去元诏城的那段时间,那里刚好接二连三有人走失,你知道什么别的消息么?”她问。
容恕挑眉,似乎是心中有气,“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你在元诏城那么长时间,那你就不去管管?”她面露诧色。
“旁人的事情我为何要管?”容恕理所当然说。
他一句话将许悠悠噎得哑口无言,她回他道:“也是,那这么说你也是旁人,你的闲事我也不管,容公子请回吧。”
容恕死皮赖脸说:“我和你哪里算的上是旁人,小先知,我们可是有过命的交情。”
许悠悠明白,他所谓的这种过命的交情就是从高空中把她从他的剑上扔下去,真是一点活路都没给她,生怕她摔不死。
她翻了个白眼,“我没摔死真的是托了您的大福。”
“那确实。”容恕道。
许悠悠:“……”
“说吧,你来干什么?”
“只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容恕道。
“帮你,为什么要帮你?”许悠悠道,“帮你,我有什么好处?”
容恕的眉眼妖邪上挑,他嘴里说着讨好的话,可她却并未从他的眼里看出讨好之意。他这样的人,十几年的前半生蹉跎,几乎是被命运按在地上摩擦,后半生登高恣意,用血染出来的狂妄,不会向任何人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