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许悠悠的一句喜欢便是天大的事情。
“我喜欢不喜欢不重要,师兄自己的身体自己应该爱惜才是。”说着,她又看向裴栖寒的腿,“族长说了,你得好好养伤,等到了东阜,我们就好好地静养一个月,好不好?”
“好,我都应你。”许悠悠她说什么都好,他永远都不会拒绝她。
“那师兄告诉我,这耳洞是?”
“我自己弄得。”裴栖寒贪求地看着她,平淡无波地说,俨然是觉得这只不过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是他自己对镜,用长针戳穿了耳垂。
“技术这么差,肯定很疼。”许悠悠有些心疼。
“悠悠。”裴栖寒紧握着许悠悠的手,他疼他流血都无所谓,只要她看着他就好。
他要许悠悠的目光,他要她的爱。
他真是快疯了。
日落月升,星子坠满天幕,船舶在海水的推行中显得异常颠簸,许悠悠呆在裴栖寒的屋子里暂未离去。
倏然,裴栖寒捂住了许悠悠的耳朵。
她仰头,裴栖寒便解释道:“别听。”
果然,她听见了歌声,低吟浅唱,扣人心弦。
“这是?”
裴栖寒拧着眉,“海夭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