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也就是坑江拯的玩伴被压着抖了抖。

大批人马总算撤走,巷子内再次安静下来。

江拯转身,再次扬起玩世不恭的笑容:“姑娘,你家住哪里?这黑灯瞎火,你一个人回去也不方便,最主要啊,这年头坏人多,我送你回去怎么样?”

岑渺秀眉微挑,视线看向青砖的那个小坑,不确定地问,“你确定,我会怕坏人?”

“那当然不会,你这不都得坏人怕你啊!”

说完,江拯愣了愣。

该死,他怎么把实话给说了?

他视线再去看人,岑渺人已经不见了。

好家伙,感情平白消失,还有人比他玩的溜!

不远处,赌城的老阿婆收工了回家,她佝偻着背推开门,却看到是门槛边上放着一大包牛皮纸,她闻着那阵清香,颤巍巍地打开纸。

一只油光泛亮的整鸡豁然出现。

阿婆摸着那张纸,发现下面还有硬|邦邦的东西,拿出鸡一看,下面赫然还有十几块大银元。她抱着鸡,老泪纵横,四处环顾想要找人。

“那姑娘真是个傻孩子。”

阿婆深受感动,她擦干了眼泪,颤巍巍地推门,迎接兴高采烈的小孙女。

阿婆将鸡递给小孙女,小孙女开心地抱着鸡转圈,银铃的笑声传出很远。

“啊啊啊!今天有鸡吃呀!”

巷子里,岑渺听到那道声音,抿嘴一笑,月色清冷,将她的身形拉的很长。

裴阿苗不解:“阿婆给你一个鸡腿,你回一个鸡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给银元?你如果要出去留学,等钱用的地方还大把哩!”

这在裴阿苗看来,实在是个亏本的事情。

谁知,岑渺却淡淡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