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几篇论文是作为柯姆教授助手期间所写,如果你再不配合。它的所有权将剔除你的名字,我们有权利收回你的所有荣誉。”

这更像是一种威胁、和逼迫的手段。

说完,杜鲁门卡夫便等着岑渺妥协,毕竟搞科研的人最看重名誉,岑渺只要愿意妥协,并且保证不回华国,她就能够洗脱所有罪名,并依旧享有所有成就。

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谁知。

她冷一笑。

“可以,你都拿走,我并不在乎这些。”

杜鲁门卡夫震惊地对上那对沉静又满是轻蔑的眼神。

然后肩膀沉了下去。

他有点沮丧,岑渺是他接触以来最棘手的例子。

他知道,岑渺不会再说话。她每次都是说完那句话,然后缄口不言。

这种模式,他们已经来来回回重复了一年。

室内重新陷入沉默。

椅子推开,杜鲁门杰夫站了起来,他走出牢房方面等候了许多人。为首的人看着他,又走过去往里面看了一眼。

“怎么回事?她还不愿意配合我们?”

“她否认了我们的所有指控。”杜鲁门杰夫眼里透着挫败。

“没时间了,华国那边在不停和我们交涉,让我们释放岑渺。并且柯姆教授那,说他所有证据都已经找好,如果我们再不放人,他就要上国际法庭告我们。”

“放人吧。”

杜鲁门杰夫不可置信,他慌乱地想要找两句话,“可是,岑渺的天分很高,我们放她回去,她一定会有所作为。”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