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有黑子想要去医院确认岑渺真正的伤情,可等他们去了才知道,岑渺早就出院了。

两日后。

清和围棋社。

院内,一群大爷穿着白背心摇着蒲扇,每人都拿个小板凳坐在树荫下棋。

纵观全场,上了年龄的老大爷里却还坐了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漂亮小姑娘。

她也不嫌枯燥,这边的老大爷下完棋,她就又换一边的老大爷看。

下完棋的老大爷,原本全在看其他人的棋局,随着这小姑娘观棋的时间越来越长,纷纷从讨论棋局,变成了讨论岑渺。

一穿着花裤衩的老大爷摇着蒲扇说:“这姑娘连续呆在这两天了吧?”

“我算了,还正正好就是两天,天亮就来,天黑才走。”

“现在的年轻人不是游戏就是宅家,难得还有这么有耐心的小姑娘。”

此番话一出,热衷围棋的一干大爷们连连点头。

树荫下,此时已剩下最后一桌对弈的老者。

穿盘扣中山汉衫的老人,精神抖擞地放下黑子。

岑渺蹲在旁边,手托着下巴,研究着目前的棋势。

权博涛扫了一眼旁边的小姑娘,又看了眼晴朗的天空,说:“好好的天气,年轻的娃娃怎么不去外面约个会?”

岑渺微微一笑:“约会没有围棋有意思。”

权博涛笑着落下黑子,“你这回答倒是和我外孙一个样。”

权博涛话音刚落,执白子的李大爷就笑的直乐呵。

“你权棋王的外孙当然也是棋痴,这哪里能和大多数年轻人比。”

权博涛失笑摇头:“我倒是没想过后辈非得走我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