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打断的已经有些晚了。陆识途似乎已经听到了,骤然向容予投来了视线。
容予慌的一批,面上还稳如老狗地和容百川告别,然后便带着陆识途往回走。
他不去与陆识途对视,生怕陆识途反应过来,问他一句:刚刚师叔说的是什么药?之类的话。
不,恕他真的很难说出那天晚上的真相!
况且难道要他残忍地告诉陆识途,其实那天晚上他中的不是迷药是春药,推倒的也不是心上人,而是五大三粗的大男人——他师父!
这搁谁谁不得疯啊。
然而有些事显然不是逃避就可以的。陆识途突然停下脚步,轻轻拦住了容予,神色严肃地打量着他,开口道:“师尊。”
容予表情都僵住了,只听陆识途认真问道:“你究竟是哪里不适?”
容予:……
容予反应了一会,才意识到是在说他刚刚假咳的那两声。他顿时松了口气,摆手道:“没事,许是刚刚受了点风,现在已经没事了。”
陆识途的神色这才放松下来。看来他好像没注意到别的,一心只有容予刚刚的咳嗽。
容予这才有心思思考刚刚容百川的话。他在调查的正是当时陆识途中的□□,他心里总记着当晚江自流来敬酒那时候,身上散发出的松枝异香,便朝这个方向下手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