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予失踪了,再我问遍了道上所有的鬼友才知道她被阴差抓走投胎去了。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朗沑,他如释负重的坐在了地上。
“怎么她走了,你感觉像卸了个包袱一样。”
“我这几年来一直让她去投胎,她怎么都不肯。现在终于有机会投胎了,当然要高兴了。”朗沑从地上站起来转身拿了一瓶红酒。
朗沑邀请我来喝,我只是象征性的碰了碰杯边,他知道我没有喝,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他聊到了任予的事情,却让我大吃一惊。
“我跟任予是亲兄妹,我母亲改嫁给朗欲的爸爸,我的亲生父亲也另娶了他人。”
怪不得我第一次见任予的时候竟然觉得她跟朗沑有些相像,那个时候我还以为她与朗沑是夫妻相,而我也在这时明白了为什么念悉在喊朗沑姑父的时候,她总是会浮现出笑容。
可是他为什么当初要与我解除婚约还要跟任予结婚呢。
朗沑今天喝得似乎有些大醉,他说了关于他的许多我不知道的事情,也借着酒劲说出了当年的要与我解除婚约的真相。
他说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充满好感过,也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会这么上心。他说他被朗欲下药的那晚,意识还是有些清楚的,但是看到我便怎么也把持不住。事后他很想对我负责,但是我却跟他不告而别。
他知道我性格高傲,不会轻易与人类成婚,所以他忍住了心里的念头。直到我把任予送到他的面前,整整消失了好几个月。他以为我真的会离他而去,所以才在那天尝试着呼喊我的名字。看到我盛装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随后他说出了想要与我解除婚约的原因,竟只是为了看看他在我心底到底有多少分量。他说我当时的伪装一点都不好,即使嘴上傲娇的说着,但是失落的表情全部显现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