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这一想法给吓到了,从小到大,我靠的就是手中的打鬼符,如若真如我想的那样子,岂不是在这里死定了。
到底是谁?
要把我至于死地。
能操纵死尸,还和我有仇的,除了毛长青那个茅山叛徒,就是肖莎莎,再无其他人。
也许,从墨御去到杜家,这就是毛长青和肖莎莎设的计,要不然,那个无理刁蛮,且又有枪在手的肖莎莎,怎么可能被人围着打?
还是当街被打。
这怎么说都说不过去,除非那些围着的人都是肖莎莎的人,而她脸上的伤势也是假的。
要不然,她怎么看到我,不打不闹,就这样子扑在墨御的怀里,小声的哭泣着?
这就是为什么,我觉得她和以前不一样的地方。
完了。
这下可死定了。
死尸的嘴巴一张一合,除了听到咯蹦咯蹦的声音外,根本就听不出来它在说什么?
手中符纸一甩,贴在它的额头上,它立马不动。
如此甚好!赶快跑。
甩开死尸就朝前跑,跑过了一道门又一道门,我的心中却越来越不安。
我感觉我跑进了对方的圈套里来,要不然,为何我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这个房间里。
房间不是很大,但是这里却是冷的出奇,每走出一步,就好像踏在冰川上的感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