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御把枪收起来，站在我旁边四处看着不说话，杜学霁朝我看了一眼没说话，我摇了摇头。

凤仙姑娘就在大家走的时候也消失了，化成了一股黑烟消失了。

我的心沉了下去，这个凤仙姑娘怎么会变成黑烟消失？将帅说过，鬼魂烟消云散才会化成黑烟，而像凤仙这样子直接化成黑烟的倒是少见，特别是她明知道我的手上有符纸，她还居然找到我的头上来。

出了这样子的事，杜学霁再也不准我来这里，说如果我真的想要知道案子的进展，他回家再告诉我。

我低着头没回答。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一有新的线索我就去告诉你，亲自告诉你，这总可以了吧？快回去吧？我担心啊。”杜学霁无奈的答道。

我要的就是这个答案。

这个凤仙和我根本就是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去的人，只不过看过她唱了两次堂会，她死了后居然说要找我报仇。可是我至始至终都没有去惹她，就算是她把那个女戏子杀了，我也没有灭了她。

可是她却说要来找我报仇？

我不懂，当然需要杜学霁一有消息就来告诉我，至少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不至于被她给灭了还帮着她说好话。

从沁园社里出来，时间还早，我就带着墨御四处逛逛，不去城里去了城郊，这里好多人，小吃的玩意也多，这些都是城里没有的。

“这里是北城。”墨御边把钱给小贩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