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的一切行动都是自己授意,可萧北城对他的用意属实摸不大清,如今案子没查明白不说,还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这不是打了刑部的脸吗?
“你可得小心着会被顺天府记恨。”
“怎么会呢,这案子一结,顺天府和刑部都恨不得把我供起来养着,我可是给他们引出来一条大鱼啊。”
“哦?那本王倒是想听听,究竟什么鱼才能让叶岚尘哑口无言。”
饭桌上,君子游夹了只鸡腿到自己碗里,不在意形象的啃着,朝萧北城意味深长的一笑,“这要是说出来了可就没意思了,再者,我得装作是意外摸到了鱼尾巴,要不然可就成了蓄意而为了。”
这人猴精猴精的,都快成妖怪了,怎就甘心囿在小城里写他不入流的破书呢?
翌日,谭九龄就差人送来了消息,说是罗玉堂招出了些敏感的内容,还请二位去往顺天府一叙。
到了地方,别的不说,师爷先送上了本供词,连着翻看几页,前言不搭后语的,一看就是被人删减过的证据。
谭九龄请萧北城与君子游落了座,对二人行过礼后,便引荐了顺天府的师爷,模样瞧上去很年轻,眉眼间透着股精明的味道,和缙王府里那位柳管家有些相似。
“下官见过王爷、先生,这位便是我顺天府的白烬白师爷,年纪虽轻,却很有远见,是个靠得住的人,实不相瞒……昨日罗玉堂招供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