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飞瑶哼了一声后,冷笑了起来,看着自己的指甲,喃喃道:“真是狐媚劲没用对地方。”
那奉茶的女弟子被她说得无地自容。
凤飞瑶走过来接过她手上的茶盏,喝了一口。
“二长老早已不喝茶了,你连这都不知道。”
那女弟子这才想起那嗜茶如命的二长老已经戒茶两年,急忙抬着茶盘退了下去。
“师兄,我走了。”
寒羽话刚出口,就御出霜余剑横在脚下,俊美的容颜蒙着一层冰霜。
一道蓝光破空,寒羽已经踩上霜余离开了山海峰,只在晴空下留下一道蓝光。
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凤飞瑶一眼。
凤飞瑶气得重重把茶盏搁在石桌上。
原来他还与自己说上两句话,自两年前从山下回来对自己就是几乎视而不见冷若冰霜。
整个人性子比原来还要冰冷。
这时江城子打着圆场:“这两年他对谁都这样,你别往心里去。”
寒羽回到了自己的山海峰。
走进空旷的山海殿,躺在寒玉床上。
一阖上眼那个发着高烧的少女抱着被褥哭泣的模样就在自己脑海。
那般可怜,那般动人。
她不过是喜欢自己而已,何错之有?
自己却将她一个人留在房中,让她一人面对妖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