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尴尬的是,杭宁低头看了眼,某个地方……
此时此刻,杭宁反倒是头脑清晰起来,她越想越觉得信息素味道很熟悉,像是在哪里闻到过,只不过在记忆中模模糊糊,记不真切。
这种情形,最大的可能就是酒后忘事,杭宁一瞬间联想到她之前在酒店遇到的陌生男o,似乎也是这种清冽有质感的味道。
这个想法很恐怖,杭宁连忙甩了甩脑袋,这不可能吧?真的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她在心中暗暗否认。
可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会难以遏制地生根发芽……
杭宁无心洗澡,她急于求证,草草地清洗过后,连头发都没吹干,扯了条睡袍就出了浴室。
贺闻昼已经被发情热折磨得浑身难受,闭着眼无力地靠在沙发上,腰间的浴巾松松垮垮,几欲掉下。
杭宁走过去,发觉他的体温异常的烫,一部分是发情热带起来的,还有一部分是由于过敏反应导致的。
她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像母亲给发热的孩子试体温,刚要收回手,就被贺闻昼握住了。
冰冰凉凉的触感对他而言像是久旱逢甘霖,贺闻昼牢牢地攥着这抹凉意不肯撒手,甚至想渴求更多。
他手臂用力拽了一下,杭宁没做防备直接跌倒在他火热的怀中。
杭宁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贺闻昼紧紧抱住,两人单纯从体力上衡量是贺闻昼远胜过杭宁。
“别动。”贺闻昼虚弱地呢喃,“好凉、好舒服。”
杭宁软声哄道:“你先放开我,我去给你拿冰块降温。”
“不要。”贺闻昼固执地不肯松手。
杭宁不清楚他还有没有清醒的意识,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是……”贺闻昼痛苦地哼了一下,语焉不详:“是那晚的女人吗?我找不到你,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