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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德里亚站在洞窟外,用仅存的单眸凝视着干草上沉睡着的勇者。
勇者睡得异常地沉,不愧是魔界独有的“食梦草”,亚德里亚知道魔王为了避免有闪失,在自己体下了常人难以承受的剂量。经过勇者整夜的充分吸收,现在亚德里亚很确信,勇者在魔王回到魔界前都无法清醒过来。
“阿瑟……哥哥……”
亚德里亚单膝跪在勇者身侧,他不自觉伸出手,去触碰勇者的颊侧。
太多次了,亚德里亚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作这样的梦。梦里的勇者,不单是他的同父异母的兄长,还是迷恋着他的情人。
他梦见勇者抱着他,走进幼时他共同接受训练的森林里,把他搁在那株树下。
勇者俯下身来,眼神灼热地望着他,褪去他身上的紧身衣。
“就算亚德里亚说不要,今天我也会做到最后。”
勇者强势地捞起亚德里亚的腰,让他臀部腾空,他的唇含着亚德里亚的硬挺,同时右手指深入他的臀缝,挑逗地用指腹在他嫩肉上绕着圈,间或按压着,让亚德里亚因为情欲沁出泪水。
“从你被父亲大人带回家里那刻起,我就想对你这么做了。”
勇者吻着他的唇。“我想要你,亚德里亚。”
梦境总是在这里终结,亚德里亚不清楚原因,可能是梦境内容太过荒谬,连亚德里亚自己都无法尽信。
但每回他从梦里醒来,发现自己下身狼籍、性器高挺,有时床上还洒着体液,幼时被勇者舔舐过的、现在已然空洞的右眼隐隐作疼,就比之前更加厌恶自己、更诅咒自己的身分、自己的命运。